哥哥

可脸颊上却升起红云。从此以后，我一看到付斯就忍不住别扭。

我开始懊恼爸爸为什么要那样跟付斯讲。我并不确定自己对付斯是哪种感情。

但他却对我比从前更亲近了。明明是保姆做的活，他却主动揽下来，还毫无怨言。我脚寒，

他会在冬日里搬上一木桶调试好水温的中药泡脚水。微长的碎发遮盖住他长长的睫毛，

他挽起毛衣，修长的手指在我白净的脚上细细揉摩。那年我15，他18。

15岁的我猛然缩回腿，眼里盈满了不知所措。「哥……哥哥。」「茵茵，怎么了？」

我鼓起勇气：「我已经长大了，哥哥。」付斯的眼中似乎划过失落。「我们茵茵长大了，

哥哥就不能靠近了吗？」我咬唇：「可是，和大哥那种兄妹关系好像才是正常的……」